有一年腊月天，自成赶着毛驴在瓷阿唷买了一驮老粗碗，打算回去把老碗卖了赚几个钱好过年。可是事不凑巧，没走几步。毛驴由于连日长途跋涉，草料不足，就卧在当街上打也打不动。拉也拉不起。他没办法只好央求窑主把老碗退掉，可是老窑主说“卖出的货就如泼出去的水——————不退。”自成一听急的象热锅上的蚂蚁，他想，只有在街上卖掉一法了！，就这样，、他便在街上叫卖开了。
他喊来喊去，两天过去了还没有卖掉一个碗。第三天，眼看太阳落山了，才走来一个老大娘，她对自成说：“我整天沿门讨吃要饭，没个碗不行。我身上只有一文钱，年轻人不要嫌少，卖给我一个烂点的碗把！”
自成见老婆婆实在可怜，就让她在碗驮子上挑了个 最好的老碗。老婆婆给他钱，自成怎么也不收，就在他俩相持不让的时候，走来一伙官府差役：“哎——卖老碗的！我门是来收税的，你快交税来！”自成一个碗都没卖就遇上收税的，心里着实恼火。可他不愿惹这伙人。强做笑脸对他们说明理由，这伙人那里能听的进去他的话。不容自成在解释，就一涌而上，把好端端的一驮子老碗给砸碎了，自成忍无可忍，上去就是一顿狠打，打的这伙人东倒西歪，没有一个在敢诈唬了，自成乘机把空驮子搭在驴背上，离开了这个地方。
